冬日的一场小雨,纠结了一点思念的情感, 再加上听一首悲伤的情歌,然后就会有一种情绪,象小雨,淅淅沥沥地落在心里。
门前那些不再汁叶饱满的叶子,毫无生气地挂在枝头,在雨中落寞地摇着,看上去就像一个悲恸的人——他压抑着哭声,却无法控制悸动的肩。
世俗中,我们的悲痛总是要忍着,不能象孩童般肆无忌惮。即便在人后,也不能坦然地来释放。所以我常常会很怀念那个不谙世事的我,那个可以无视人前人后,不开心就大哭的我;那个无异于泼妇般,发泄不满的我;那个有泪一定要流,有委屈一定要说的我 ......
从何时开始,我们接受了一种要求,做为涵养的要求。即使不够舒服,我也要坐得端庄一点;即使装一天下来,我会觉得面部有些僵硬,但也要笑得温文尔雅一点;即使愤怒烧着了眉毛,我也要努力再压抑一点;即使我很情愿,我很开心,我也要再客气一点,再礼让一点;即使是脑海里的思念象大海样波涛汹涌,我也要躲避它远一点 ......
成人的世界里,想要坦坦荡荡地,想要毫不遮掩地,会有多难。我们总是要心存顾忌,在意别人的眼光,甚至在意别人脑子里的想像。成长的过程其实就是一个接受规则的过程,而违反规则,我们会被看成异类,不被接受。
世俗的生活里,我们人常常比不得一个动物来得快乐,至少它们饿了就吃,困了就睡 ,爱谁就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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